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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首先对我国情报学教育进行了简要的回顾,对当前我国情报学教育存在的主要问题进行了分析,提出应以Intelligence学派的情报观为指导,探索在继承和发展原有情报学基础上建立一个以情报分析人才培养为核心的情报学专业教育新体系,并对情报学教育新体系下情报分析人才的培养目标、就业定位、课程体系和教学方法进行了探讨。
关键词:情报分析;人才培养;情报学;教育
近年来,以计算机技术、网络技术为核心的信息技术革命对情报学学科领域造成了很大的冲击,情报学发展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和危机之中。根据对中国知网的检索,仅题名中出现情报学危机或困境的论文就达11篇。与之相伴,情报学教育也面临着变革和重塑的挑战。本文试图通过对我国情报学教育的一个简要的历史回顾,分析当前我国情报学教育存在的主要问题,并以Intelligence学派的情报观为指导,探讨在继承和发展原有情报学基础上建立一个以情报分析人才培养为核心的情报学专业教育新体系。
1对我国情报学教育的简要回顾
1.1发端于20世纪50年代的我国情报学本科教育
年,我国制定了第一个发展科学技术的远景规划,其中把建立科技情报机构作为发展我国科学技术的重大措施,并定为57项重点任务之一。同年,中国科学院成立了中国科学情报研究所。其在创建之初被赋予了“耳目、尖兵和参谋”的功能与重任,旨在为领导决策提供参谋服务,又面向全国各研究单位、高等院校及厂矿企业提供服务。
年9月中国科学情报研究所创建中国科技情报大学,招生人,年并入中国科技大学成立情报系,这是我国情报教育的肇始。但在培养出第一批学生后,由于多方面原因而告中断。年至20世纪70年代初,因受“文化大革命”的破坏和影响,中国情报学教育陷于停顿[1]。
年以后,随着改革开放*策的实施和科技、经济与社会的发展,我国情报学专业教育才真正进入了发展时期,武汉大学科技情报专业于年正式招生。之后吉林工业大学、北京大学、西安电信工程学院、南京大学等一批院校相继建立了不同特色的情报专业,情报学本科教育正式在我国兴起[1]。
年,国家科委宣布将“科技情报”改称“科技信息”,科技情报专业也随之改为科技信息专业。年7月,教育部颁布新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和专业简介》,将原来属于不同学科领域的经济信息管理、信息学、科技信息、管理信息系统和林业信息管理5个专业合而为一,设立了“信息管理与信息系统”专业,位于“管理科学与工程”一级学科之下。
自此,情报专业教育在本科层次不复存在。
1.2情报学研究生教育30年的发展
年,中国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和大学开始招收情报学专业研究生。年,中国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和武汉大学同时获得科技情报专业硕士学位授予权,标志着我国情报学研究生教育走上正规。
年,武汉大学获得了情报学专业博士学位授予权。同年6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图书馆学与情报学”学科评议组成立。2年,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设立了“图书馆、情报与档案管理”一级学科博士后科研工作站,开创了博士后科研工作。
情报学研究生教育经过30多年的发展,迄今已有情报学硕士点67个,情报学博士点8个,一级学科博士后科研流动(工作)站5个。所属学科门类从工学、理学、文学到管理学,研究领域从科技扩展到产业、技术、经济等领域[2]。
1.3分析
我国情报学教育是在发端于年的科技情报事业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基于当时特定的历史背景,我国科技情报事业从创建之初就被赋予了“耳目、尖兵和参谋”的功能与重任,将信息资源建设和情报研究工作列为两大主干业务,在本质上具有明显的支撑科技决策的软科学特性与功能,而绝不仅是图书资料工作。
因此,从起源上来看,我国的情报学与国外的图书馆情报学(LibraryandIn-formationScience)是有很大区别的。但由于我国的情报学专业一直和图书馆学专业处于同一级学科,特别是“情报”改“信息”之后情报研究工作逐渐萎缩,情报学和图书馆学合流,丧失了我国情报学原有的特色和独立性。
后又在大情报观的影响下,研究触角不断伸向信息科学的各个领域,研究对象与领域不断变化,使情报学成为了居无定所、进退维谷、战线过长、脱离实际的游离学科[3]。
情报学自身存在的这些问题,直接影响了情报学专业教育和人才培养的质量。
因此,尽管经过30多年的发展,情报学教育历经初创、停滞、发展、徘徊、调整和提高,已形成了一定的办学规模,培养了一定数量的人才,但其存在的问题不容忽视。
2当前我国情报学教育存在的问题及其根结
当前,我国的情报学教育存在着课程体系不成熟、理论与实践脱节、人才培养定位不明确、核心竞争力缺乏、人才社会认可度不高等问题。其根结在于人们对情报概念的模糊认识。
2.1研究方向较为分散,课程体系不成熟
据王知津等对我国情报学硕士点和博士点的调查,我国情报学研究生教育的研究方向较为分散,信息管理、信息技术、信息系统等研究方向的设置大大多于专门情报学和情报学理论研究方向的设置数[2]。而前者其实更多地应属于信息管理学科的范畴。
从课程设置来看,我国情报学研究生课程设置的系统性不够强,不能体现学科理论核心,培养单位的课程计划交集不多,共同开设的课程很少。在情报学教育中存在着“什么热就研究什么”、“什么容易出成果就研究什么”、“能开什么课程就设什么课程”的风气[2]。
2.2理论课程脱离工作实际,实践课程开设不足
情报学是一门实践性与应用性很强的学科,专业教育既要开设一定数量的理论课程,又要开设一定数量的实践课程。在现有的情报学课程设置中,一方面,能够用于指导一线情报工作者工作实际的情报学理论和方法类课程很少,甚至有的情报学培养方案中几乎见不到冠以“情报”二字的课程,而各种冠以信息字眼的课程却充斥其间,以致情报学专业的学生不知情报为何物;
另一方面,实验、实习等实践环节还很薄弱,毕业生缺乏运用所学理论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无法胜任情报实践岗位的工作任务,以致出现专业情报研究机构不愿意接收情报专业毕业生的尴尬局面。
2.3人才培养定位不明确,核心竞争力缺乏
通过分析情报学教学单位的人才培养目标和课程设置,可以发现情报学人才的培养定位并不明确,情报专业毕业生在就业去向上呈现多元化的趋势,就业岗位千差万别。学生对专业的认同感降低,对专业课程的兴趣和满意度下降,没有形成显著的专业核心能力[2]。就连专业的情报研究所也更愿意招收有其他专业背景的毕业生,而非情报学毕业生。
2.4人才社会认可度不高,就业压力大
由于情报学自身没有做大做强,加之长期以来人们对情报概念的狭义理解,许多非本领域内的人士对情报学人才功能仍然是一无所知或是存在明显的认识偏差,导致情报学人才就业压力越来越大。情报学教育存在的以上问题归根结底在于人们对情报概念的模糊认识。对此,学界已经争论了几十年,目前的基本分歧还是在于情报对应的到底是“Information”还是“Intelligence”,不同的学派对此有不同的认识。
笔者参加了中国国防科技信息学会和中国科技情报学会于6年8月22—24日在北京召开的“我国情报学科现状、发展与前瞻”的学术研讨会,聆听了南京大学沈固朝教授所作的《情报学若干基础理论问题》的研究报告。他对“信息”和“情报”从国内到国外的理论和实践发展进行了深入分析,认为“图书情报”结缘使情报研究长期局限于文献信息领域,今后应更